【霜铁／微all铁】当你开始反复梦见一个人（2）
这一发是几个梦境和all铁的份qa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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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y 6
“昨天是啥梦啊？”Clint从橱柜的一排小甜饼中费心挑选，一边分心给自己找点乐子。
Tony在咖啡机前面抬起头，毫不吝啬地送了一个Stark式白眼。“关于中庭的咖啡和Asgard的蜜酒的激烈讨论，还有单方面的追杀。说真的，肥鸟，可乐芝士？我有买过这种口味的小甜饼吗？”
“你没有，我有。”Clint把饼干屑喷了亿万富翁一脸。
“小心点，Barton，是我给你的武器做升级。”天才机械学家竖起食指威胁道。
Clint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：“亲爱的，我知道你是最棒的。为了感谢你，尝一口我心爱的小甜饼吧？”
Tony嫌弃地推开了那块被咬了一半的可乐芝士饼干。
Day 10
“所以，昨晚？”
“哦，亲爱的Natasha，我很抱歉昨晚没能遵守我们的约定，今晚我一定会补偿——嘿Clint！你不能这么用这个技能！”
红发女特工停下了正在涂指甲油的手，抬起头看着面前装傻的人，危险地眯起了眼睛。
“你知道我在说什么，Tony。以及停止用语言占我的便宜，你知道后果的。”
“好吧好吧。”Tony放下了游戏手柄（这导致了Clint赢得了比赛），“昨晚，我想想……维密现场，一群没有脸但是身材很棒的模特……哦，有套超辣的绿色比基尼，我是说，当它在模特身上时确实很辣，但你不得不承认绿色比基尼和Loki才是绝配。于是我就这么说了，你知道的，巧妙的Stark式嘲笑，完全不亏——有正中胸腔的一掌作为回报。嘿，虽然有暴力，但嘲笑绝对值得，你真应该看看他的表情，绝对值得。”
Natasha露出了沉思的表情：“所以他穿了吗？”
Tony十分遗憾地摇了摇头：“我撞到T台就醒过来了，下次我试试。”
不，我不会试的，他对自己说，因为人在梦境中记不住任何睡前的承诺，说真的，他受够了每天晚上把Loki的出现当成理所应当。
Day 14
“我觉得Hulk需要一个故事，Tony”
“不，Cap，我不认为这会有用。”
“但他的确喜欢听你的梦，Tony，我们需要你的梦让他变回博士，在他造成更大的损失之前。”
Hulk咆哮着扔出一辆车。
“哦哦哦，当心点，里面还有人呢。”钢铁侠飞过去接住那辆车，稳稳的放在地上，对里面被吓坏的女士做了个安抚的手势，“好吧，我的梦，听好了大个子：夜晚，星星，森林，会飞的小精灵，关于中庭和Asgard的童话的友好交流。就这些。这真是太疯狂了，我才不相信我的梦会对Hulk有安抚作用，那可是——哦，哦，”他眨眨眼，“博士？”
“谢谢，Tony，”Bruce提着他宽松的裤子，疲惫地微笑，“Hulk的确喜欢你的梦。以及，会飞的小精灵？我认为那是Peter Pan。”
“呃，是我听错了，还是你们真的在静谧的夜晚给对方讲童话故事？” Clint用一种奇怪的语调说，“你们最后接吻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闭嘴。操你的，Barton。”
Day 18
“Tony，早上好，”Steve递过去一份煎蛋和番茄意面，“睡眠越来越规律了，哼？”
“不是正如你所愿吗，老妈。”Tony•告别黑眼圈•容光焕发•Stark接过他的早餐，“我知道，我会说的，你没必要问出口，Cap，鉴于你的眼睛里已经闪出疯狂的好奇之光了。”
Steve抱歉的笑了笑，仍然期待地看着他，而 Tony咬着煎蛋含糊不清地嘟囔着“行啊我现在变成晨间播报了”一类的话。
“先说好，Cap，这个梦不能反映我的一贯作风，千万别因为一个梦把我踢出复仇者。”
Steve好笑地扬起了眉毛：“我不会把你踢出复仇者的，无论你做了什么，Tony，我保证。”
小胡子男人发出满意的哼哼声。“真贴心，Cap。”他开始用叉子卷意面，“好吧，我梦见我们潜入了一个九头蛇的基地——我们指的是每一个复仇者，包括Thor，说真的，他就这么一去天宫不复返了，连个电话都不打，我还挺想他的——然后Loki出现了，在某个废弃的医疗室，你们都拿盾和枪和箭和锤子和拳头对着他，这很正常，对吧？”Tony抬起头，“不正常的是我，我像个叛徒一样走到那个穿绿色披风的邪恶混蛋面前，像这样，”他举起双手，掌心向外，做出一个宇宙通用的“没有恶意，友好谈判”的手势。叉子还在夹他两根手指之间，半根意面在他挥舞的过程中掉在桌子上，Steve用纸巾包起来并且擦了擦桌子上的番茄酱汁。
“我就像这样挡在他前面，站在我的队友对面，然后我说‘嘿伙计们，别紧张，自己人’。老天，我说Loki是自己人。然后Hulk咆哮着‘Hulk不要自己人’，”Tony压粗嗓子模仿绿色大块头，Steve被逗笑了，“接着我就被Hulk一拳打醒了，你相信吗，这几天我第一次被别人打醒。”
“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因此把你踢出去，”Steve笑着说，但他的笑容有些不怀好意，“如果你能和Loki打好关系，我们的工作也就轻松多了。”
Day 22
“Sir，请向我描述您昨晚的梦境，让我及时更新Ms. Romannoff的备忘录。”
Tony含着牙刷瞪着镜子上方的摄像头：“你竟然还没有删掉那个该死的备忘录？我已经跟你强调了一百遍了。”
“事实上，这是第三遍，Sir。”英伦腔慢悠悠地响起，“并且我已经解释过，根据我的计算，删掉备忘录的后果如下：有48.2％的可能性您会被Ms.Romannoff打击报复，而我有1.8％的可能性会被她送去神盾局改造成神盾AI，您因此会暴怒的可能性为74.6％，如果您因此暴怒，那么您百分百会去毁了神盾。综上，我由衷建议您保留这份备忘录。”
“而你，叛徒Jarvis，”Tony用牙刷指着摄像头，他嘴里的牙膏沫子全喷到镜子上了，“因为违背我的命令而被我送去州立大学的可能性为100％。”
“任凭您处置，Sir。”电子管家听上去不甚在意主人的威胁，“只要您描述您的梦。”
Tony花了些时间漱口和擦镜子，以此来拖延时间，但是时间对AI没有意义，所以他叹了口气表示妥协，不过看上去心绪难平。
“我梦见他毁了我的约会。”他简单明了地说，Jarvis等待他接下去，“我正和Sarah，不，应该是Linda，不，应该是——算了，随便谁，就是那个我这几天正在约会的杂志主编——”
“是Tina，Sir，Linda是上一位。”Jarvis体贴地提醒。
“好吧，随便。总之我正在和Nina吃晚餐（这一次Jarvis沉默了），接着Loki出现了，他把Nina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，然后坐在她的位子上。‘哦Stark，我猜你并不十分愿意和她共进晚餐，鉴于你已经用三个名字称呼这位美丽的小姐了。’”Tony模仿Loki的语调，并且十分成功，“他很混蛋，我当然十分愿意和Linda——还是Nina——无所谓。我的意思是，我应该生气并且一炮把他轰出餐厅，可我却十分愉悦地和他吃完了一整套法国菜。你说这代表着什么？”
“我不确定，Sir，但我知道Ms.Romannoff一定乐于听到这种情节。”
“我试着不去揣摩那个女人，”Tony打了个冷战，“以及，Jar，发个分手短信给Nina。Loki是对的，我大概并不十分愿意和她共进晚餐。”
Day 26
“听说你和Loki在梦里约会？”
“……Clint的话不可信，亲爱的，”Tony举着电话咬牙切齿，“完全不可信。”
“事实上，是Natasha告诉我的。”Pepper在另一头说，“她给我看了她的备忘录，我决定相信她。”
“她是特工。”Tony指控道，“特工善于伪造。”
“然后我又去问了Jarvis。”
“……Jarvis是新时代的天网，他已经叛变了。”
“Tony。”
Tony放下起子：“我们没有在约会，Pepper。”
“嗯哼，”她不置可否，“也差不多了，你们还有什么没干？”
“我们还没有接吻。”Tony指出，不过他马上就后悔了。
“你说‘还没’。Tony。”Pepper用重音反驳道，见鬼，她真是个聪明又敏锐的女人，“别告诉我你在期待。”
“我知道你希望听到‘是的我在期待’之类的回答。Pepper，我以为你爱我，你怎么可以这么热情地把我推给另一个男人？”Tony受伤地质问。
“我可以热情地把你推给任何一个人，Tony，只要你可以幸福。”
“哦，十分狡猾，Ms.Potts，”Tony露出一个微笑，“也十分贴心。爱你。”
“我也爱你，Tony，并且Loki可以花这么长时间在梦里追你，我想他——”
“我要挂了。”
“你们昨天晚上去了游乐园不是吗？老天，游乐园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都没带我去过！”
“我以为你不喜欢游乐园！”Tony受到欺骗一样叫起来，“我带你去看音乐会，而我痛恨音乐会！”
“是啊，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分手了。”Pepper叹息道，“不过看得出你和Loki都喜欢游乐园——”
“我不喜欢游乐园！”
“哦，是啊，随便啦，你知道你喜欢。我要去开会了，老板。”
“Pepper Potts！”
Day 29
Tony侧过身给试图偷袭他的巨大蜘蛛一个结实的掌心炮，然后在凄厉的尖叫中灵活躲避了飞溅而出的剧毒体液。“老天，我敢说九头蛇这些年根本没为他们的邪恶计划付出哪怕一点的努力，这些操蛋的蜘蛛完全没有科学含量。”
“操蛋，并且没有科学含量，同意。”Clint把弓拉满，手臂的肌肉坚硬如岩石，在他松手时，一只箭撕裂了空气，正中一只远方的可怜蜘蛛的后脑勺。
Steve举起盾牌挡在身后，听到庞然大物倒地的声音后迅速向前掷去，让面前正在威胁他的怪物身首异地：“谢了，Clint。以及这些……的蜘蛛，即使没有科学含量，依旧拖延了我们三天时间。专心战斗，士兵。”
“我会装作没有听见被你含在嗓子里的那个形容词的，Cap。”Tony的声音在通讯器里响起，一如往常的戏谑，还有一丝暗含的疲倦，在他句子间的喘息里。
“休息一会儿，Tony。”Natasha甩了甩头发，她的额头上有一道伤口，不过已经结痂了，那是第一天战斗时留下的，那时他们还没摸清九头蛇蜘蛛的脾气。至于现在？三天两夜的战斗之后？他们几乎熟悉得像是老朋友了。
“除了Thor和Hulk之外，你是休息最少的一个，Tony。去休息一会儿。”她沙哑地命令道，看向毒蜘蛛的眼神仍然充满杀意。
Clint从尸体上拔出他的箭，他现在需要节省一点了：“Cap休息了三个小时，连我都有五个小时的睡眠时间。铁罐儿，拜托，别让我觉得内疚。”
“你不必内疚，肥鸟，知道为什么吗？因为我就是比你厉害。”钢铁侠踩着火光周转在战场的狼藉之中，“我只需要抬一抬手臂，就能干掉一打的邪恶蜘蛛。”
“吾也认为你应该稍作休息，吾友Tony，战斗接近尾声了，”千里迢迢赶来战场的Thor轰隆隆的说，“并且吾弟Loki曾嘱咐吾要对你多加关照。”
Natasha发出了饶有兴趣的沉吟，Clint则打了个冷战。
“多加关照。”Tony咬牙切齿地重复，“我要向你告状，Thor，你亲爱的弟弟最近可不太乖啊。”
“事实并非如此，吾弟在见到他遣送回去的手下后表现得十分乖巧。他仿佛很享受被软禁的时光，并且真的心情愉悦。”Thor爽朗地笑，“唯一令人奇怪的是，他热衷于向我打听你的故事，吾友Tony，他对你十分感兴趣。”
通讯器里有短暂的沉默。
“不胜荣幸。”Tony干巴巴地回答。
“Tony？”Steve的声音有些古怪，“Loki最近一次对你……动用暴力，是什么时候？”
“大概……半个月以前？”
Steve沉默了，Natasha接着发问：“你在这一切发生之前，每天的睡眠是多久？”
“三个小时，聪明的大脑不需要睡眠。”天才骄傲地回答，但他的声音里有隐隐的不安。
“嗯……铁罐儿，你梦到Loki有一个月了吧？”Clint听上去有些犹豫，“你最近好像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啊？”
八个小时。Tony在心里回答。他的后背爬上一层冷汗。“什么？你们的意思是……Loki在吸取我的精力？”
“非也，Loki的魔法固然厉害，然只有直接施加才能有伤害作用。”Thor摇头道，“你们相距甚远，他只能用入梦的魔法，不会对你的身体有负面影响。”
Tony有些糊涂了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，” Natasha用一种循循善诱的语气说，“Tony，你的睡眠越来越多，不是因为你真的需要，而是因为你想要。”
“Hulk不要铁人想要弱鸡神！！”
“铁人不想要弱鸡神，”Tony安慰道，但他似乎在恐慌，“嘿，大伙儿，你们继续，呃，我需要——你知道，去，呃，休息一下，什么的。”
钢铁侠跌跌撞撞地飞走了，留下他的队友们在诡异的安静中默默对视。
“吾以为他们已经互诉衷肠了，”Thor瘫了摊手，“吾不明白这有何难以接受，吾弟虽然顽皮，但他是Asgard的二王子，也是一名优秀的魔法师。相信吾，吾弟是真的喜欢——”
“够了，Thor。”Clint捂住脸，“求你。这已经够恐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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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是重头戏啦，还在修改qwq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