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霜铁／微all铁】当你开始反复梦见一个人（1）
Summary：Loki在被软禁时想给自己找点乐子，而最终导致的结果是他给自己找了个恋人。
预警：作者话唠预警。情节漏洞预警。背景设定不完全预警。
会有很多复联家庭的戏……实在舍不得删掉，大家庭真的很暖……所以挂了个微all铁orz
只想写他们谈恋爱，其他的疏漏……你们就无视吧（←好不认真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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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嘿各位，我好像得了绝症。”
这是一个普通的早晨，纽约的反派们到此时此刻还十分安分守己，复仇者们在餐厅享用早餐和难得的宁静。
不过显然，麻烦精永远是麻烦精。Tony•私下可能是某反派集团老总•最大的爱好是让队友不得安宁•Stark，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现在餐厅，左脸颊还沾着一块机油。
“我好像得了绝症。”他说。
整个大厦有几秒的沉默，Tony享受着自己的话带来的震撼力，不过很快被Clint打破了。
“赞美生活！完美绝症！”弓箭手振臂大笑，“我就知道上帝不会白白让我遭受这么多苦难的！”
“你发现了，Tony。”Natasha优雅地搅拌她的麦片粥，“我们瞒了你很久了。”
Bruce摘下眼镜——刚才Clint欢呼的时候把他嘴里的饼干屑喷到镜片上了—— 他慢慢地用衣角擦眼镜，目光只是落在他的三明治上：“Jarvis？”
“谢谢您的关心，Banner博士，到目前为止Sir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。我会说， 他十分健康，只是缺乏休息。”伦敦腔不紧不慢地响起。
“谢谢你，Jarvis。”Steve说，他因为抬头向天花板道谢而暂停了往面包上涂抹果酱的动作，接着他看向Tony，后者还没从队友的不关心和AI管家的背叛中缓过来。
“Tony，”他笑着说，一边继续抹果酱，“真难得，你准时出现了——不，等等。”美国队长皱起眉，“你是刚起床还是根本就没睡？”
声称得了绝症的亿万富翁后退一步，双手在胸前挡了一下，做了个防御的姿势：“别，cap，我感觉你接下来要说‘Tony，No’了。拜托，看在我要死了的份上，给我点尊严，别教训我——虽然我三个晚上没睡了但那是之前了，昨天我两点就睡了！”
“准确来说，是临晨两点五十七分，Sir。”
“MUTE！”
Steve放下面包，用一种演讲的脸对着他（“Tony，No！”Clint叫着，Natasha在下面给了他一脚，因为Bruce又在擦眼镜了），不过他终于只是叹了口气，似乎对严加看管队友的起居感到疲惫：“怎么回事，Tony？你说你得了绝症。”
Tony走到吧台给自己弄一杯咖啡，一边嘟囔着类似于“谢天谢地总算有人关注主题了”。
“你们觉得一个复仇者有什么样的理由会连续四个晚上梦到Loki？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个理由就是他得了绝症。我认真的，各位，我没多久可活的了，我决定用我的名字明命名这个绝症：Tony Stark综合症，症状是不受控制地梦到来自北欧神话的反派。”
这一切是从一周前开始的。
“真的？真的？这是我这个季度唯一一次出来开会，你要这么对我？”Tony弯下腰，把咖啡店的吧台当做掩体，一边迅速操作手提箱好让盔甲覆盖全身，一边咬牙切齿道。
看在上帝的份上，Pepper三个月以来的坚持不懈让Tony终于答应去合作公司出席一次会议，而他只是下车买杯咖啡就遇到了邪恶势力？
他没花多久就搞定了这个。“我不得不说，你长的不错。”Tony用斥力炮对准女巫的脑袋，“但我对用绿色魔法的外星来客有心里阴影。你认识那个头上有角的小鹿斑比吗？还是说——”他凑近了些，盯着她的表情，“美丽的小姐，你就是Loki？”
女巫露出一个美艳的笑容：“你永远不知道他在计划什么，Tony Stark。”
圆润的卷舌音，好吧，错误猜测。他耸耸肩：“自从十天之前他来地球捣乱，我就再没见过他。说实话，我还挺想那个家庭关爱缺失的话剧痴迷者的，我有个莎士比亚作品集想送给他。哦，请你帮我带个话，”他露出一个假笑，“就说我很抱歉那天把他轰了个屁滚尿流，希望他在Asgard的牢房里能好好休息。”
女巫对他妩媚一笑，消失了。好吧，意料之内，他怎么会带着抑制魔法的手铐来开会呢？Tony让咖啡店的老板把账单寄到Stark公司，然后启动装甲飞回大厦。可怜的Pepper，她要独自面对两个公司的发怒的老头子了。
“我会给你买下那个蓝宝石胸针的，亲爱的。”他在头盔里快活地说，而Pepper留给他一个沉重的深呼吸然后挂掉了电话。他打赌那个深呼吸至少包含了两个字典那么多的脏话。
“那个女巫已经被Thor带回去接受审问了，”Steve说，“我们讨论过了，她不是Loki，或许是他的手下。Loki的障眼法骗不过Thor，更何况他上次被送回Asgard严加看管了，即使擅长越狱，Loki短时间内也无法逃出来。”
“那天晚上你梦见了Loki对吗？”Bruce恍然道，“第二天你让我给你做了全身检查。”
Tony叹了口气，手里端着咖啡：“没错，那是我第一次梦见他。简直是噩梦。”
简直是噩梦。
Loki在某个拐角突然出现在梦里，然后试图掐死他，淹死他，用刀捅死他，用椅子砸死他……几乎所有的物体都被当做武器用了个遍。最后Tony逃到白天遇到女巫的那家咖啡店，Loki在身后穷追不舍。这时咖啡店老板拿着一张足有两米长的账单要求他赔偿，于是他停下来，掏出信用卡，接着Loki把一杯滚烫的咖啡浇到他的脸上，然后——谢天谢地，他醒了。
这个梦十分诡异，难以让人不联想到是Loki的把戏（鉴于他白天刚刚在一位美丽的女巫面前嘲笑了他）。于是Tony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做了扫描，但未发现任何魔法迹象，Bruce也没有得出有用的结论，根据Jarvis的记录，晚上没有任何人潜入大厦。
一无所获，看起来只是自己做了个梦而已。
然而事情越来越不对劲。第二晚又是追杀，第三晚也是。他甚至不能做好准备来反抗，无论他去睡前怎样提醒自己一定要找个武器等着Loki，梦里的他总是忘的一干二净。
于是他把自己锁在车库。三天三夜，他黑进全美摄像头和神盾的搜寻装置，用Stark私人卫星扫描魔法波动，但一无所获。美国，甚至地球上，没有Loki，没有魔法，直到Pepper冲进来威胁他如果再不去睡觉就把蓝宝石胸针扎进他的眼睛，Tony才不得不暂时放弃。
那是他第四次梦见Loki。Loki出现时他正站在马路中央撑着伞，无数的蓝宝石胸针从天上掉落。
“蓝宝石胸针雨，”Loki说，“有趣。”然后他抢过Tony的伞挡在自己头上。Tony没有反抗，硕大的蓝宝石一个个砸在他身上。“哦，哇哦，”他揉揉被砸到的地方，“挺疼的。”
Loki看了他一眼。“疼吗？”邪神轻蔑地笑着，“不疼的时候说疼，疼的时候又装作不疼，Stark，是只有你这么愚蠢，还是所有中庭蝼蚁都这样可笑？”
Tony被他问得莫名其妙。“你在说什么呢？”他望着地上的胸针，“疼是一种客观感知，说与不说都不会有任何不同。”
“那现在呢？”Loki看着他，胸针还在源源不断地落在他的头上和肩上，“现在你为什么说疼？”
“人总是要喊疼的，不是吗？一种，你知道，自我安慰或是寻求别人的安慰之类的。”Tony顺从的回答 ，伸出手接住一个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胸针。真美的蓝宝石，他想。“我不需要这个，这个——”他考虑着措辞，“示弱的表现，我不需要。所以我在不疼的时候说疼，因为大家都知道不疼。我在疼的时候装作不疼，这样大家都不知道我在疼。”
Loki眯着眼睛看着他，而他只是盯着那枚胸针，好像那有多珍贵似的。
“你总是有很多话，Stark。”神用一种危险的语调说，“不过你难得这么诚实。”
Tony没有回答，接着下一秒他就被Loki掐着脖子提了起来。
“Stark，”Loki嘶嘶地说，那双绿眼睛让他看起来像条毒蛇，“别太自以为是了。你以为你懂真正的疼痛吗，你所经历过的一切离真正的疼痛还远着呢。”
“哦是吗。”Tony抓住神有力的手，艰难地回应，“看起来你很了解真正的疼痛啊。可怜的斑比，你都经历了些什么。”
Loki面色一冷，手上突然发力，直接把Tony掐醒了。
“昨天也是？”Steve皱眉道。
“昨天也是。”Tony开始喝第二杯咖啡，“一场关于疼痛的谈话和永远逃不掉的锁喉。”
“我不明白，Tony，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们。”
“告诉你们也没什么用，Cap。我尽了一切可能的尝试，Thor不在，我们没法单方面联系Asgard那边。入梦可能是个挺简单的单向魔法。就像打电话，想要阻止收到电话只能关机——不睡觉。”Tony耸耸肩，“反正梦里他也杀不了我，睡眠对我来说我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”他顿了顿，“其实还有一个不想说的理由——”
“哦铁罐儿，你像个青春期的小姑娘一样不停的梦见男孩子了！”
“——还因为这个。”Tony假笑着向Clint脸上甩了片吐司，“绝妙的比喻，Barton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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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打算一发完的orz，没想到越写越多，预计要写三篇了orz。
失踪人口回归啦！宝贝儿们看过来！摸摸大！
